说完,她把脸别向一边,华红升攥紧拳头,二人又陷入了沉默。
沈诀朝窗外了眼,“既然没话说了,就上路吧。”
“驾”
驿站门前,陈武驱车,押送夏粼的马车驶离驿站,也渐渐驶出华红升的视线。
他忍不住追了几步,在将要出驿站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住了。
夏粼隔着车帘可以到身后的光景,华红升并没有在驿站门前出现。
她的心凉了。
是啊,终究还是不能在一起。
她屈起双腿,用被绑的双臂套在腿上,又把头埋进膝盖里。
坐在他旁边到沈诀侧目注视,发现她后背不时颤动,隐隐抽泣。
“呵,要不是这么多的证据都指向你,我可真不敢相信你就是毒女。
胆小又怕事,还多情。
居然为一个错嫁的男人偷偷哭泣有点儿意思。”
对沈诀的冷漠和嘲笑,夏粼感到反感。
挂着两行眼泪,抬头对他怒视,“我要是毒女,那天在客栈就直接下毒毒死你这没人性的,还用什么蒙汗药”
沈诀不屑一顾,扯着嘲弄到嘴角,“你不是已经和华红升承认了身份吗现在又想否认了”
“我承认什么啦”
夏粼未干的眼睛一翻,“我只是错上了花轿,不想再与他有别的牵扯才那么说罢了。”
“呵,巧舌如簧。”
夏粼瘪瘪嘴,在袖子上蹭干跟泪,故意调高的声音,“你们这些鹰犬,我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只扒光了你给你绑床上,真是太便宜你了。”
沈诀一直没把那天的丑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心腹陈武,他只知道她是偷了他们头儿的官服官刀而已。
如今一听,怎么着被扒光了还被绑了竟然还有这一出
扒光了光到什么程度呢
陈武不由得回头偷瞄沈诀。
沈诀这个气,你要么就光明正大的,他还舒服点儿,这么被偷瞄,瞄的他身上就像长了虱子一样难受。
他咬咬牙,忍下这口气,眼帘一沉,“鹰犬呵,我不止是鹰犬,还最喜欢欺男霸女呢。”
夏粼
这不是她之前教傻子黑他的话吗真被他听见了。
她脖子一缩,心虚。
“那个,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沈诀邪魅的一笑,“既然沈某是欺男霸女之徒,身边有这么个美人相伴,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干呢”
夏粼心头一颤,不觉将身子蜷的更紧,“你,你要干什么”
沈诀故意在她身上打量,“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这个表情,这个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