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慌张而大声地嚷嚷道:“你怎么这么狠心,我们可都是你的亲戚,你怎么能报官。”
“爹,娘,我不想被送进官府啊……”
张大壮向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知道杭书珩很可能真的会将他们送进官府,他果断地撇清关系。
“书珩,表弟,这事跟我没关系啊!”
他扭着笨重的身体,努力地看向杭书珩,“都是我娘的主意,真的和我没关系啊,你放了我吧……”
“你个蠢货胡说什么。”
张父在一旁大声的呵斥道。
但该说的话已经说出口,众人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还没完,张大壮哭丧着脸对张父说道:“爹,这本来就是娘的主意,她一个人的错难道就要拉着我们一家人陪葬吗?”
“你给老子闭嘴。”
张父气急败坏地吼道,要不是自己被绑着,他非得狠狠抽他一个大嘴巴子,好让他清醒清醒。
张大壮却没有接收到他的警告,只看着杭书珩一个劲地讨饶道:“书珩表弟,都是我娘一个人的主意,你们要抓抓她就好了,放了我吧,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向他投来鄙夷的眼神。
为了保全自己,不惜将自己生母推出去顶罪,即便那是事实,却也不妨碍有人纷纷出言指责他不配为人子。
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实在令人不齿。
张母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冲着张大壮怒骂道:“你说啥?混蛋玩意,老娘真是白养你了,你竟然要让人将老娘抓去送官,你还是不是人……”
说完她不禁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数落着自己儿子的不是。
与方才的耍无赖哭嚎不同,此刻她更像是痛入心扉的悲哀,情不自禁地情绪释放出来。
“他说的,大家都听到了吧?”
对于张大壮的自私狭隘,杭书珩并不觉得意外,什么样的父母养出什么样的孩子,他一点也不同情他们。
“你说的这些,在公堂上将是最有力的证词。”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然后有些恶趣味地对张大壮说道:“若是上了公堂,你能够证明这一切都是你母亲一人的意思,我想县太爷定会对你从轻落的,毕竟你也算是证人。”
“好,我作证,我可以作证……”
张大壮急切地保证道。
众人对他又是一阵鄙夷,看着他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似的。
然而张大壮却丝毫不以为耻,只要能够保全自己,让他做什么都行。
张父对这个儿子简直失望透顶,此时他也不再费劲去吼他了,目光转而投向了杭书珩。
“书珩,一家人,有什么事是不能好商好量的?你舅母她做了糊涂事,回头我惩戒她便是,何必闹到官府去。”
他做出一副痛心疾的样子说道:“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长辈,晚辈把长辈告上公堂,这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你是读书人,你难道就不在乎名声了吗?”
“更何况,真要追究起来,你娘她也脱不开干系。”
“你威胁我?”
杭书珩冷眼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说实话,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他还真的不在乎。
只是,他不在乎,却有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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