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一愣,经他一提醒,才陡然意识到指腹触到了何物,登时耳根腾得一热,触到滚碳一般蜷起指尖。
“无耻。”
隋衡∶“分明是你占了孤便宜,还说孤无耻。”
他凑近了些,低声道“这么喜欢摸,早说啊,孤让你摸个够,何必趁这机会嘶。”
隋衡疼得眼前一黑。
睁开眼,不敢相信道你又来
“你活该。”
江蕴又伏下去,往另一侧咬了他一口。
隋衡感觉周身血脉都在发麻,震颤,腿一绞,直接翻身把人压下,牙疼道∶“江容与,你故意找事是不是
江蕴不理他,继续在他胸口衣料下面摸
锦囊已经不重要,那半封信,他必须得夺回来。
然而摸了半天,也只摸到两三个锦囊和一些杂物,并没有信的踪迹。
难道这家伙藏到了别处
正想着,忽然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异样滚烫
江蕴一愣,继而意识到什么,立刻气得要推开隋衡。
隋衡自然不肯放手,顺便把江蕴还在乱摸的那只手往旁侧一压,道“这可都是你闹出来的,你必须得负责到底。
江蕴着议事厅大敞的门户,不敢相信的望着这家伙。
“你疯了”
这样郑重的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明日,他都没脸坐在这里了。
隋衡闷笑道“孤可没疯,孤清醒得很。”
“而且,这整座太子府,都是孤的地盘,孤愿意在哪儿做就在哪儿做。”
这个混账。
江蕴手腕被他捏着,便用脚踢他。
那力道一点都不像开玩笑,隋衡皱眉∶“你做什么”
江蕴“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下。”
隋衡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是孤自己说解决能解决的么,没听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么。”
“你不是刚开始么”
“刚开始怎么了”
“想办法自己回去。”
隋衡冷着脸“孤偏不。”
那样的话,他太子威严缓存。
两人像缠在一起的八爪鱿鱼一般,僵滞片刻,江蕴乌眸眸光忽然软了些,道“想成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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