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宁王妃气的胸口疼:“平阳王一生唯有平阳王妃一人,对婚事唯一的要求,便是你不能与任何女子牵扯不清!
平阳王妃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你觉得楚烟会容得下?!”
李晗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听得这话,不由愣住了。
过了片刻,他才道:“只此一次。”
宁王妃闻言冷笑:“你是本宫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什么性子,本宫能不知?”
“若是知晓会影响婚事,我必不会这般。”
他看向宁王妃道:“母妃说楚烟眼里容不得沙子,儿子亦是如此,沈音开苞之后便会接客,儿子定不会再碰她,只是好歹相识一场,儿子答应过她,若有机会,会助她脱离风尘,儿子与她也只剩下这个承诺而己。”
宁王妃闻言仔细打量着他面上的神色,见他眸色认真不似在说谎,沉默片刻道:“此事本宫己经暂时压了下去,但你闹的太大,只要烟儿出了王府,必定会知晓,本宫能封的了府中人的口,却封不了整个京城众人。”
“为今之计,只有让她知晓此事之前爱上你,非你不可,如此才有机会。”
说完这话,她长长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道:“烟儿无论样貌、身段才情,都不是沈音可以比拟的,莫说那沈音如今的身份,就算是从前,她还是什么京城第一美女时,也不能与烟儿相比。”
“更何况,烟儿还是平阳王唯一的女儿,孰轻孰重你自当分得清,今日之事,决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知道么?!”
李晗点了点头:“儿子己经知错。”
到底是唯一亲生的儿子,如今又受了伤,宁王妃也只能叹了叹气,叮嘱了几句便回去了。
翌日,楚烟照旧去请安,关切的问起了宁王妃身子。
“到底还是女儿家贴心。”
宁王妃笑着道:“姨母没什么事儿,只是年纪大了,又在湖边吹了风,昨儿个早起的时候,有些头痛罢了,并无大碍。”
“姨母无碍,烟儿就放心了。”
楚烟松了口气,而后又娇嗔着道:“姨母还年轻着呢,若是出了府,被不相识的人见着,定会以为您是烟儿的姐姐!
哪里又谈得上一个老字!”
听得出府二字,宁王妃神色不变,笑着道:“你这小嘴啊,跟吃了蜜一样甜!”
楚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烟儿说的是实话。”
“说起出府,有件事儿姨母得同你说明白。”
宁王妃牵了她的手,怜爱的道:“按理来说,你来了之后,姨母该设宴将你介绍给众人的,但你可能有所不知,如今京城有些不大太平,那左正一妖言媚主,但凡样貌好的,不是强占为己有,就是蛊惑陛下收入后宫。”
“我们的烟儿如此貌美,姨母实在担心……”
担心如何,她却没有明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楚烟了然的道:“姨母费心了,此事烟儿不急的。”
见她如此听话,宁王妃顿时笑了,拍了拍她的手道:“姨母就知道,烟儿定能体谅姨母的一片苦心。”
楚烟点了点头,开口道:“姨母,烟儿想要修书一封,寄往平阳。
来到京城也好几日了,还未曾同家中报平安,再者,烟儿一首服用的调理身子的方子,在海上的时候丢失了,需得去信让家中将方子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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