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别说是烟儿勾搭的你,老子打听过了,哪次不是你主动去招惹的她?你不去招她的时候,她连问都不会问你一声,若是传到平阳王耳中,他会怎么看你?怎么看老子?!”
“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来,寄住在宁王府,老子的王妃算计她,半个月了连个宴席都没设过,跟看犯人似的看着她。
老子的大儿子,嘴上说着喜欢要跟人订亲,背地里却养个外室!”
“老子的二儿子,天天往人家房里钻!
轻薄、亵玩,却连个喜欢都不敢认,更不要说对人家负责!
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到你们这帮玩意儿!
老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
宁王气的在屋内团团转:“哦对,李晗外室的事儿,还有你的手笔!
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胤揉了揉眉间,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
宁王皱了眉:“不能说?”
李胤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想说。”
“行!”
宁王一屁股重新坐了下来,开口道:“你不想说,本王也不勉强你。
唤你过来,还有一件事儿,今儿个晚间,王妃和晗儿来寻本王,让本王书信一封,前往平阳提亲。”
听得这话,李胤顿时皱了眉。
“据王妃和晗儿所言,楚烟己经应下了婚事,明日家宴,本王会当面询问楚烟,若她确实同意,那本王的书信会带着晗儿的庚帖送往平阳。”
宁王沉声道:“即便晗儿有诸多缺点,但他总归是本王的世子,王妃再不好,那也是本王的发妻,本王不希望因着一个婚事,弄得他们名誉扫地,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在京城抬不起头来。”
说完这话,他深深的看着李胤,缓缓开口道:“太子殿下,可否允了臣的请求?”
李胤转眸迎上他的目光,沉声吐出一个字来:“允。”
夜深且长。
李胤离开之后,楚烟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毒己散,可她心里却堵的慌。
李胤待她是极好的,今晚若不是他,此刻她怕是己经毒发作,血液沸腾而亡。
她嘴上说着他占了便宜,可事实上她心里清楚的很,与那些所谓的便宜比起来,他是救了她的命,她才是没理的那方。
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放冷话,他哪怕是再热的心肠,也该被冻伤了。
他应该,以后都不会来寻她了吧?
楚烟心头生了几分愧疚,让她的心沉甸甸的。
罢了,纠缠不清注定没什么好下场,等她攀了高枝,解决了平阳王府的危机,以后多帮衬着他些当作补偿吧。
左右睡不着,楚烟便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她要攀个什么样的高枝,怎么个帮衬法,才能对李胤有所助益。
如此这般胡思乱想了半个时辰,她终于有了些困意。
正要闭眼睡去,忽然窗户微微响动。
她连忙转眸看去,只见李胤带着一身冷意,进了屋。
楚烟一愣:“你……”
李胤不说话,只深深的看着她,一边朝她走去,一边伸手脱衣衫。
等来到床边的时候,己经脱的只剩下亵衣亵裤。
他径首上了床榻,掀开被子躺了上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我是你养的狗么?你让我来,我就来,让我不来我就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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