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揽住西泽的腰,和雌虫一起双双倒在沙发上,鼻尖一开始还能嗅到爆炸后沾上的焦糊味,但很快就被翻涌而上的微涩气息淹没。
“精神链接太冒险了,下次给你补上。”
“嗯”
沙发狭小,西泽分开膝盖跨坐在他身上,有些不稳地挺直了腰背,主动将雄虫的手拉过来,顺着工装背心的下摆探了进去。
雌虫的身体饱满而漂亮,健硕却柔软,每一根起伏线条都恰到好处,是活生生的力与美的明证,在他的手心里盈满滚烫和软腻。
但随着背心一点点往上卷起,却能到上面陈列着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痕,纵横交错,深浅不一,几乎触目惊心。
那是因为在战场上来不及使用修复液,硬生生靠着自愈能力挺过去而留下的痕迹,却也代表着守卫疆土的责任和荣誉,是满身的勋章。
耶尔心疼地蹙了蹙眉,察觉到这份心情的西泽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他带着雄虫的手按上了心脏处,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掌心传来。
“都已经痊愈了,没关系的。”
他哑声道。
掌心的温度滚烫,耶尔的注意力突然偏移一瞬,想到一种可能,喉结滚动片刻。
“以后西泽会选择哺乳吗”
他哑声笑了笑,将那想象告知雌虫。
果然感受到雌虫身体一颤,腰身顿时软了下来,涣散的眸底浮现出湿润和羞涩。
“到时候雄主可以试试”
西泽仍然咬着那块布料,伸手按住雄虫抚摸上来的手,低声含糊道,“幼崽吃一边,给您留另一边。”
耶尔原本只是想逗逗他来着,没想到猝不及防被呛到的是自己,他一边低咳一边笑。
“咳咳咳真的吗专门留一边咳咳给我”
“嗯,是真的。”
耶尔笑个不停,那焦灼的热度却没有因此降下来。
从阳台吹进来一阵清风,将帘子撩得鼓起,阳光柔和地倾泻而入,在地板上打下一片光晕。
从西泽的角度可以见摆放在架子上的花,粉粉嫩嫩的,一派天真可。
他才后知后觉现在的状态有多么羞耻,从耳根到颈脖染上云霞般的潮红,不知道是冷还是怎么的,紧绷的腰腹一阵阵发抖。
“你,”
耶尔却不急,也顺着他的视线向阳台外。
“你种的花也在着你受罚呢。”
猝不及防被点出心底隐秘的幻想,西泽羞耻得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雄主雄主”
雌虫喉结上下滚动,一声声叫他,却又没有实质性的内容,好像叫了就很心安似的。
“这个点,那只小鸟也快要飞过来讨食了你乖一点,我们就早点结束精神疏导。”
耶尔的手指摸了摸他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吐息温热,“好不好”
西泽脑子像是浆糊一样混乱,胡乱地点头答应下来,湿漉着眼尾蹭了蹭耶尔的手心。
一般精神疏导后,雄虫是需要雌虫进行反馈的,这有利于雄虫的精神愉悦,增长对雌虫的喜度。
虽然没有明确科学论证,但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社会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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