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其他人如何他都无所谓,他要讨好的人只有姜屿。
想见江晚菱必须要有令牌,宋无絮依稀记得江浸月身上就有一块。
若他能设法借来,解决当下的困境,姜屿说不定会对他有所改观。
宋无絮暗自思索一番过后,心里已有了计较。
“我能进来吗”
敲了敲门,姜屿站在门外,安静地等着答复。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才传出谢知予的声音。
“找我有事”
语气平静如常,倒是听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姜屿犹豫了一下,推开房门,自作主张地踏进了屋内。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谢知予正坐在桌边,低头擦拭着手里的木剑。
听见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只将木剑翻了个面。
“不能。”
意料之中的回答。
但姜屿进都进来了,才不管他的“能不能”
。
为了能走快些,她干脆勾起左脚,尝试单脚蹦着往前,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平衡力,险些摔倒,幸亏及时扶住了桌沿。
“还好还好,杏仁酥没掉地上。”
姜屿随手拖了个凳子,坐在谢知予对面,锲而不舍地将那叠被他拒绝过的杏仁酥又推到他面前。
“尝尝,真的很好吃,我不会骗你的。”
谢知予摇摇头,也没一眼。
“不想吃。”
真奇怪,他不是不挑剔食物的吗怎么这会儿又突然不想吃了
“真的不吃一块吗”
姜屿问完等了许久,但谢知予好像没听见一般,兀自擦拭着木剑,连话也懒得搭理她。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姜屿撑着桌面站起身,上半身前倾,想他手里的那把木剑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他这么投入。
说来也怪,明明无论是品质、外形还是作用,离恨剑都比这把起来伤痕累累的木剑好太多,但谢知予却很少使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