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板钉死的窗户,墙上画满的恐怖涂鸦,四处散落的药瓶,还有被涂黑的镜子。
嗯,很好。
一比一复刻了。
老白的钢铁之躯正堵在门口不准谢涟出来,“小姐说了,少爷必须住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能去客房借住,更不能睡在客厅。”
谢涟声线颤抖的抗议,“这是虐待!
我要上报到中央!
!”
“上报也没用的,老爷已经默许了小姐在家的一切行为。”
老白走后,谢涟崩溃了。
窗户被钉死也好,镜子被涂黑也好,这些他倒是还可以忍受。
可是谁能告诉他……
为什么墙上的恐怖涂鸦里会有一张丝袜脸啊!
!
!
那张被丝袜勒到看不出五官,却仍能看出猖狂笑容的脸。
也太像他的童年阴影了吧!
!
!
…
深夜,客厅。
黎美艳和谢涟举着蜡烛,两张脸被蜡烛的光晕照的阴森可怖。
“现在召开第一次紧急会议。”
在谢家横行霸道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他们遭遇了史上最大的一次危机。
尽管之前被谢弥威胁殴打他们也没有这么慌张过。
因为特权依旧握在手中,谢弥工作忙碌回家的次数也少之又少,他们在谢家依旧能过的滋润。
可这次不一样了。
谢政德是铁了心要让谢弥治他们,冻结了银行卡不说,连想吃点什么都要向老白请示,再由老白上报给谢弥批准。
晚餐的时候他们不过想吃点花胶海参,都被谢弥残忍驳回,告知他们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最后饿得不行,只能吃家里剩下的预制菜!
!
“现在连房间也被改的不成人样,再这样下去我们在这个家里没有好日子过了,必须得做点什么。”
黎美艳阴沉着脸,着狠说,“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以前能治她现在一样能。”
说到底谢弥还是那个谢弥,不过是现在学会告状了而已。
一个人变化再大又能有多大?不还是她吗。
“可是……”
谢涟迟疑了一下,“她以前怕的那些东西,现在确实不怕了啊。”
“硬撑罢了。”
黎美艳笃定的说,“她应该是得到了高人指点,知道自己越是表现的害怕,我们越是会欺负她,所以才装作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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