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说道,“如果本座所料不差,尊驾定是阔刀门门主姚弋仲。
本座乃是云霄宗宗主燕阳,今番前来,并非要侵吞阔刀门,反倒是要帮助阔刀门对付心怀不轨的贼子。”
“哦?愿闻其详!”
姚弋仲有些不信。
燕阳一开口,姚弋仲就料定他说的是假话。
几十年来,云霄宗宗主是蛰罗雀,世人皆知,姚弋仲又岂能不晓?可是燕阳却自称云霄宗宗主,你让姚弋仲如何相信?可是,待听罢燕阳的讲述,姚弋仲却不得不信了,盖因他把燕阳的讲述与自己的遭遇相互印证之后,竟然无甚差池。
不过,对于云霄宗宗主为何更名,姚弋仲终是不解,忍不住问道:“燕宗主,本座素闻贵宗宗主蛰罗雀之名,既然燕宗主取代了他的位置,那蛰罗雀现今去了哪里?”
燕阳笑道:“本宗并未发生宗主更迭之事,只是本座换了个称呼而已。”
“哦,原来燕阳就是蛰罗雀,蛰罗雀就是燕阳!”
姚弋仲恍然大悟。
“易体而处罢了。”
燕阳淡然说道。
稍稍沟通之后,姚弋仲热情地邀请燕阳等去扶余宫做客。
那专诸等人中了合欢功的神通,尚未清醒过来,黄眉一一为其点穴之后,三人方才如梦初醒,四处打量着,似乎在寻找适才梦中美女的下落。
姚弋仲、黄眉见状,不由会心一笑。
坐定之后,专诸抢先说道:“姚宗主施展的是什么功夫,居然一击之间就把我等击倒了,想起来,我等至今还心有余悸呢。”
黄眉展颜一笑,吐吐舌头,那樱桃小口鲜翠欲滴。
姚弋仲笑道:“雕虫小技罢了,不值得一提!
本座倒是纳闷,燕宗主、桑长老修为到底高深到了何种程度,竟令本座这看家功夫如老鹰吞日般毫无成效?”
燕阳笑道:“其间奥妙,本座亦不知其所以然。
兴许是本座生性懵懂,不谙可欲,其心不乱吧。”
姚弋仲心里把燕阳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心想,你蛰罗雀好色的大名谁人不知,还说什么不谙可欲,这不是欲盖弥彰么?这等鬼话,老子相信才怪!
想是这么想,可是嘴上还得说好听的:“燕宗主痴迷武道,于男女之间的俗事毫不关心,本座甚为佩服!”
交谈一阵之后,燕阳提议道:“那元破山、佝偻怪作恶多端,必须尽早清除。
既然姚宗主已将其擒拿,还是干脆结果了其性命吧,省得夜长梦多。”
姚弋仲:“这样也好。
两个元凶授首,其他人恐怕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随即吩咐弟子把元破山和佝偻怪押解到扶余宫来。
不大一会儿,那弟子慌慌张张地前来禀报:元破山、佝偻怪跑了,连同明杀门的那些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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