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两鬓斑白,皮肤满上是色素沉淀后的老人斑,可眉骨鼻弓都生得挺秀,可从骨相上看,年轻时也该是个清丽美人。
老人闻言看向沈辞,用扎着针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音调沙哑:“这么晚了,实验室还有事?”
沈辞:“嗯,现在项目周期了,实验室很忙。”
老人静静看着他,到了她这个年纪,眼球多是浑浊的,可这双眼却很清明,老人平静地问:“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谁?”
沈辞手指一跳。
他抽出手指,从果篮拿起苹果,垂眸削皮:“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
老人的手就压在沈辞手背上,孙子的动作她一清二楚,也不戳破,又道:“最近我住院,觉着服务都好了不少,看药瓶里的药,也都是听不懂名字的,听护士聊天,说都是进口的,很贵,有时候买也买不到……小辞,你和奶奶说,你哪来的钱?哪来的路子?”
沈辞叹气:“是刚刚我说的那个朋友,他借给我的。”
老人上上下下打量他,沈辞与她年轻时有几分像,都是端静的长相,相比起来,沈辞不怎么笑,眉目要更冷肃一些,也更能激起某些欲望。
她缓缓闭眼:“若真是朋友,那天带来我见见吧。”
沈辞一愣,短促道:“他——”
他不着痕迹地放缓语调:“奶奶,他工作繁忙,事业紧张,时间很紧,不一定有空。”
谢少爷随心所欲,沈辞也不觉得他在谢逾心中有什么份量,能劳动他往医院走一趟。
而老人家虽然老眼昏花,却清明的很,谢大少那种养尊处优,豪车名表的架势,一般人学不来的,沈辞也没法找人假冒他。
老人不说话,只看他,漆黑的眸中藏着说不清的悲哀,过了好久,才闭目道:“若真是朋友,帮了这么大的忙,让奶奶当面谢谢,总是可以的吧?”
沈辞只得道:“我问问,如果他有空。”
他站起身,离开了病房,出门看了眼落地镜,微微松了口气。
镜中人气色不错,甚至由于酒店床软,空调温度合适,他这两日睡得好,气色比之前还要更好些。
他心道:“应当看不出什么。”
沈辞不知道的是,小说中也有这段剧情,那时他的气色比现在难看许多,脸色苍白唇上也无血色,每次来看奶奶,还需要点上脂粉掩盖。
*
酒店中,谢逾正着手布置现场。
原主喝得烂醉如泥神志不清,套房内酒气熏天,谢逾却没那个兴趣,伤肝又伤肾的,而且真醉了也影响他表演,就只是开了两瓶朗姆白兰地,把自己灌了个三分醉,等脸上染了红晕,又往衬衫和房间四周各泼了点。
室内温度高,酒液易挥发,不多时,屋内就全是馥郁的酒香,混合着檀香乌木味的无火香薰,倒真有些纸醉金迷的味道。
谢逾泡了个澡,将头发抓得乱糟糟,又随便拉上浴袍,带子欲系不系,露出胸膛大片的肌肤,营造出宿醉的气氛,而后掐着沈辞来的时间,在沙发上横躺下来。
沈辞一来,见到的就是这个场面。
他先闻到了房中冲天酒气,微微皱了皱眉头,而后看向沙发,谢少爷撑着额头睡在上面,眉头紧皱,像是睡得很不安稳。
沈辞走到他身边,在垫子边缘坐下,防止谢逾滚下来,而后替他拉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只要是我塑造的女主角,总有一天都会从小说中来到现实世界,这也是我小说总是没法继续写下去的原因。李书山...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分黑白。因为肤色和天赋遭遇了种族排斥孤立的小白龙和黑人鱼,成年后被双方的族长硬凑了c随后被发配陌生又危险的陆地兽人海域,先结婚后恋爱的日子能白头偕老吗敖白,你游慢点好...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